第(1/3)页 括囊开新书了,还是喜欢写历史类,不写就浑身难受…… 新书《复汉》,讲的是五胡十六国事,开篇淝水之战,侧重军旅杀伐,请看主角如何力挽狂澜,兴复汉室。笔』Ω 趣Ω阁Ww W. biqUwU.Cc p.s.:这次不搞poV了,专注主线。 皇帝听了王承恩的话,慢慢点了点头,不知道是觉得王承恩说得对,还是自己的思考有了领悟,但是脸上的抑郁之色终于减轻了一点了。他想了想,又问:“最近柳先生有什么动向?” 王承恩擅长察言观色,仅仅从皇帝这句“柳先生”来看,柳旭就圣眷未衰,这时候是绝对不能和皇帝唱反调,说柳旭半点不好的,否则只会显得自己小肚鸡肠,没有容人之量。何况柳旭前前后后给自己塞了几万两银子,自己仅仅只是一个高级太监,并非司礼监秉笔,柳旭这么青眼,自然也要投桃报李,否则坏了名声,日后如何做人! 这么想着,王承恩就小心地说:“柳先生谨慎的紧,日前在运河边上招兵,招了兵后还北面而望,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,可见他的忠心了,有人说柳先生给新兵穿的制服都是他自己设计的,奴婢虽然不懂军事,但是奴婢想,既然兵部没有给柳先生拨盔甲兵器,都让他一切自理,他仓促之间制办不齐盔甲,做一些漂亮的棉布军服也是可以理解的。” 提起柳旭给新兵穿大同社的军服,也是王承恩的聪明处。若是让英武雄猜的皇帝自己想起来,只怕心里就要多出猜忌了,而皇帝内心中的猜忌自己是万万不能指出来,更万万不能加以开解的,否则就是以奴婢的身份猜测尊者的心思,可是犯了大忌讳的。而他主动把事情说出来,就是对崇祯皇帝示之以诚,反而能免去日后的许多麻烦。 果然,崇祯听了这话,有些欣慰地点了点头:“柳先生果然是国之纯臣,有人说他乃是包藏祸心,阴怀诡诈,可是一个大奸似忠的人怎么可能每一计都在为加强皇权出谋划策呢?从这一点,我就知道柳先生绝对不是奸臣。只是我能听其策,不能用其人啊!”说着,皇帝心情又有一些低落,显然柳旭越是忠诚于他,越是殚精竭虑,忠心耿耿,越显得皇帝气量不足,胆识不够。 王承恩心道不妙,没想到左说右说还是没能让皇帝摆脱这个怪圈,为今之计,可能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柳旭抓紧远走夷洲,这样眼不见心不烦,只要皇帝想不起来这事了,就多半不会抑郁了。可是他虽然不懂军事,也明白这制造海船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,何况这里面还有召集流民、整合官吏、筹集粮饷、编练新军、勘察地形种种事宜,绝对不是几个月内可以仓促完成的。是以,王承恩咬了咬牙,突然说道:“皇爷,奴婢这里有一个猜测,不知道对不对。” “伴伴说来听听!” “有道是‘求其上者得其中,求其中者得其下’,柳先生曾经在他的书里说过这么一个故事,想要在暗房里面开窗,所有屋子里的人都会阻止你,可是你若是扬言要拆房子,所有人都会建议你开窗户。奴婢愚钝,只是觉得这个故事里面可能就蕴含了柳先生的一番苦心!”王承恩智力不低,否则也不可能从内书堂顺利学成,在司礼监任职,可是他甚至为下之道,所以绝对不肯先说出谜底,只是等着皇帝猜透谜底,以显示皇帝圣明睿智。 果然,皇帝略略一思考,立刻有了结论:“是了,是了!柳先生果然大才,果然大才!他在书中曾说过,这土地改革有革命、赎买、工业化三重道路可以走,最激进、最彻底的就是土地革命,强行掠夺地主的土地,平均分配给小农。当初他给我进的三策也都是围绕着这一方法进展的,所以我最近只是想着革命太过激进,容易动摇国本,使天下板荡,所以不能采纳。而今一看,莫非柳先生只是说出这些话来放出风声,等天下的地主畏惧之后,再行那赎买之法,实现土地再分配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