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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对，就是好玩！”梁贞瞪他。

    骆成转过头，小声地对她说：“我看她，不是因为她好看，恰恰相反，是因为她身上有种奇怪的味道，这才让我想要观察她。”

    奇怪的味道？梁贞回忆起来，吴姐身上确实有股香味，淡淡的清幽香。

    刚想言，却听到骆成的嘴边落下来几个字，不轻不重，却砸得梁贞心都跟着颤了颤。

    “死人的味道。”

    什……什么……

    “这种味道，我身上也有，无论怎么覆盖，都覆盖不了。活着的人闻不出，死去的人之间却能够现。我想她应该也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。”

    梁贞恍然大悟，难怪自己跟骆成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，总觉得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，当时还感觉她是在看自己，难不成那会儿就已经现骆成不是人了？

    “还有，你看她的耳后，”骆成继续说，并没有因为梁贞惊恐的表情而停下，“那里有个纹身。”

    梁贞瞪大眼睛看她，就在她转头跟身旁的人打趣的时候，隐隐约约有个图案在耳后显露出来。她立即像个现敌情的小兵，跟自己的长报告：“看到了，我看到了！这又是什么东西，你们之间互相认人的标记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”骆成笑了笑，“就是觉得这个纹身奇怪罢了。”

    梁贞以为他又要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，这会儿听到答案，几乎要背过气去。

    “我说你能不能靠谱点，吓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骆成蹭了蹭她的头，算是安慰。

    不过被他这么一说，梁贞倒也觉得那纹身有些有趣。平白无故的，谁会在耳朵后面纹一团黑色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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